听见器具乱砸乱扔的哐当当的声音。
张妈妈暗暗摇头,绕过正屋,往偏房走去。
“太太。”张妈妈恭敬的福身,抬眸见大太太肃穆的阅览着账册,遂而噤声退在一旁,垂手而立。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大太太放下账本,按捏酸痛的颈间,对张妈妈说道:“你回来了?那福氏怎么样了?”话语轻描淡写,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张妈妈上前一步,伸手替大太太按捏,并使眼色让屋子里伏伺的丫鬟尽数退下,才说道:“那福氏不太好。”见大太太挑眉,继续说道:“算她运不好,另外又中了两种毒。”
“两种毒?”大太太困惑的问道。
张妈妈说道:“一种烈性,一种慢性,经此三种毒物,李大夫说姨奶奶的身体恐要调养上三个月,方能养回。太太,您看这事……”
大太太冷笑道:“没想到那福氏倒挺命硬的,这般都没夺去性命。”顿了顿,又道:“看来他也是在行动了。不过,二姨娘也真够歹毒的,竟然用慢性,可是天不遂人愿,她打错算盘了。你去好好查查此事,把二姨娘的下作事情给揪出来,就算不能伤她根本,添堵也是好的。”神情、语气都很愉悦。
大太太愉悦,作为下人的更是欢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