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硬着头皮继续道:“不是以为,是贱妾心中害怕。”叹了口气,福多多又道:“贱妾一直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没有想过干什么大事,也不想去干,只求一个安稳的生活就好。但是近日的生活,让贱妾感到害怕,更多的是彷徨,不知何处是贱妾的归宿。贱妾明白,贱妾只是一颗小小的棋子而已,但这棋子今后万一没用了,是不是要将这颗棋子毁灭了呢?贱妾每每想此,心中难免不安。”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余世逸的面容十分的阴骜。
他没有想到福多多会把他想得如此不堪,虽然那次中毒的事情,也有他的份在,但从没想过要她的命。
刹那间,余世逸对福多多失望至极。
福多多知道余世逸心中不高兴,可今后要与他不知相处多少日子的,她真的不想在福寿院外,与人勾心斗角,处处防备着,到了福寿院内,也是如此。那样子的话,实在是太过累了。更何论,余世逸最终在名义上是她的丈夫,今后的事情说不准,她很不想连亲近的人,也要一一的防备。
顶着余世逸的怒气,福多多只能继续说道:“您是贱妾的夫君,也是贱妾的天。贱妾虽不是您的妻子,只是一名小小的妾室,但贱妾也想与您和和睦睦的一起生活下去,而不是互相猜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