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室门口,撩起了毡帘,看到福多多与春福之间的嬉闹,面容一瞬间冷了下来。
但是,他没有出去,而是在不惊动任何人之下,把帘子给轻轻的放下来,回到了内室。
坐在临床的大炕上好久,余世逸这才起身站起来,一手执茶壶,一手拿着茶盅,为自己倒水。
可那茶水还刚刚从茶壶中倾斜下来,余世逸的手猛地一抖,手指再这么的一松,那纹着花鸟的茶盏就这么直直的往下掉落,重重的摔在擦得锃亮的青石砖上,发出“砰”的一清脆的声音来。
余世逸嘴角翕翕的微动着,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等他唇瓣不动时,福多多刚好急匆匆的撩帘进来,问道:“怎么了?”
余世逸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福多多,仿若对于她的闯入很惊讶的样子。
见余世逸不说话,福多多更为的心焦,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
当看到他脚边四分五裂的瓷片时,福多多心中猛地一跳,拉过他的手就细细的检查一番,发现他的右手有被水烫过的红红印记。
没有多想,福多多立马让尾随进来的春福去请李大夫来。
春福脚步一转,立即去请,却被余世逸叫住,说道:“屋子里就有金创药,不用让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