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一番,陈妈妈进入正题,说了来意,道:“我们庄子周边有不少的田地,都是被佃户租赁去的。庄头说这几日佃户时常闹事,要求减少租金,可这些田庄都是有明码标价的,也并非我们可以做主说降多少就降多少的,所以庄头正头疼不已,刚巧姨奶奶来此小住,就拜托我厚颜说与姨奶奶听,寄希望能出个主意,或者透个音给少爷也是好的。”说着,顿了顿,涎着脸皮,语气很是恳求的又道:“我知道你是姨奶奶身边的大丫鬟、大红人,还请红梅姑娘帮忙递个话。”
闻言,红梅皱紧了眉头,拒绝说道:“我们姨奶奶也只不过是来此小住而已,这庄田的事情,恐怕……恐怕只能请陈妈妈转告那庄头,还是另走其他途径比较好。”
陈妈妈微微一愣,没有想到红梅这么就拒绝了,没有留一点的余地。
略一思忖,陈妈妈又说道:“这主子的心思,我们做下人的可不好肆意的揣测,也更不能妄为的论断。不然的话,就是冒犯了主子,以下犯上了,我想冰雪聪明如你红梅,应当明白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吧!”陈妈妈满脸的笑意,看不出一点的杀伤力,可话语中的意思,却是字字指责红梅越俎代庖。
红梅笑笑,回应道:“瞧您说的,我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