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西没了,可以再努力得到。但是,命没有了,一切都是空谈了。”说完,不再理会谢妈妈有无想通,再次苦苦的求着大太太。
此时的大太太在经过谢妈妈这么一捣乱,可不会对他们留情了,直接说道:“虽然法不外人情,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要是有人犯了错,把自己什么功劳苦劳的来求情,这家不就乱套了吗?这成何体统!谢大总管,你管着余府的整个外院,想必你应当很清楚吧!”
谢大总管冷汗直流,好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二太太看不下去了,轻声劝了一句,说道:“你何必把人紧紧的逼着,放人一条生路,有何不可?”
“生路?”大太太怪异的瞅了眼二太太,冷笑道:“她又何尝给我儿子出路?要是那砒霜的量再多那么一点点,余府可没有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这个到时候跟谁说去?”
二太太被堵得语凝,好半响才说道:“不是事情还有些疑点吗?说不准就真不是谢妈妈所为。”
“那也是他们的片面之词而已,这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大太太说话的态度很是强硬。
二太太是常在官太太之中走动,因为丈夫和娘家的关系,人人对她虽说不是全部都恭敬不比,但是应有的尊敬是不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