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下左手大拇指上的深绿色翡翠扳指,继续说道:“这事情背后的推手不少,有人妄想把四姨娘的破事赖在我身上,让我来背着个黑锅,我余世逸可身骄肉贵的很!背不动!”微顿了下,转身面对文竹,面色凝重的又说道:“你把话传出去,就说我又昏迷了过去,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要不行了,使劲的往坏处说。”
文竹嘴角翕翕,似乎有话要说,但看着余世逸一脸决绝的样子,他终究没有开口。
少爷总是这样子,他人忌讳的东西,他却当根草般,毫无顾忌,就连自家性命也如此。
唉,太没有牵绊的人,其实也是可怜。
文竹在外院历练了一阵子,各见识、手段都比之前圆滑几倍。
在余世逸交待下去没一炷香的时间,府内又多了一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过,这谈资才兴起,很快就被另一波闹剧给挤压了下去。
怀胎四个月的四姨娘竟然根本没有怀孕,昨晚的滑胎事件只不过是四姨娘凑巧来了月信,赃物沾染到了白色绫裤上,被一小丫鬟眼尖看到,吓得以为四姨娘胎有不稳,告之了同屋的人。那人也是没有心眼的,又口耳相传了给他人,就这样子,一传十,十传百的,把四姨娘见红的事情给传出去了,等四姨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