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粗使婆子当然想要背靠大树,好乘凉。
所以,她殷勤的请张妈妈进来,解释道:“少爷据说病得不轻,昨个夜里,李大夫都来来回回好几趟了,在天快亮的时候,索性在少爷的屋里睡下来了,以便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应付。那药都是李大夫开的,据说有十几个方子,有七八个药罐子在煎药,所以药味就重了些。”
“是吗?”听婆子这么说,张妈妈心里乐开了花。
余世逸病得越严重越好,省得她要动手,在今后的日子里提心吊胆的。
经过通禀,张妈妈走进了昏暗的内室。
李大夫折腾了一夜,年纪大了,身体有点承受不住在内室的暖阁里补觉,就只有文竹一人在床前伺候。
看到张妈妈来,文竹上前行了个礼,让开位置,好让她能够看清楚余世逸现在病恹恹的样子,好安上院那位的心。
张妈妈凑过去看了眼,只见余世逸双目紧闭,喘气如牛,面色惨白,唇色微黑,大概因为难受,双手还不住的拉扯着被褥,嘴里轻轻的含糊呓语着,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看余世逸这样,张妈妈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她问道:“少爷这是怎么了?才几个时辰没见而已,怎么就病得如此的厉害?李大夫怎么说?几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