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带不少东西离开?”不好说得太明白,张妈妈只是在“东西”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知道一点就通的大太太会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果然,大太太冷冷的一哼声,说道:“就他?家里的账册他从来都没有看过,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资产,他就是带走,无非就是福寿院那里的东西。那些个玩意儿,他想要就全部拿走好了,余府可不缺。”
见此,张妈妈放下心来。
转天的一大早,天还蒙蒙亮,福寿院就忙碌了起来。
余府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三辆马车从里面驶出来,往郊外的庄子上去。
前头开道的青布马车内,余世逸正悠闲的斜靠在弹墨大迎枕上,悠闲的望着窗外不住往后倒退的风景,嘴角止不住的高高扬起,心情十分的舒畅。他现在的面色如常,还微微有点白里透红,根本就瞧不出昨个儿病入膏肓的影子在。
“能见到想见的人了,心情是不是很好?”李大夫打趣余世逸道。
余世逸毫不避讳,了当的说道:“当然!终于离开那个鬼地方了,是人都会开心。”
李大夫呵呵的笑,“你今后怎么打算?就这样隐居起来?”
“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嘛要隐居?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