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妈妈那满脸的笑容,大太太忙急切的问道:“怎么样?那小兔崽子病得如何了?”
张妈妈喘了口气,向大太太郑重的行了个礼,恭贺道:“恭喜太太!贺喜太太!看少爷那个样子,恐怕日子是没有多少了。昨个夜里,李大夫一夜未眠,整夜的守在少爷的床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就是从庄子回来遇到歹徒刺伤的时候,李大夫也未曾如此,看来是病得不轻了。”
“真的?”大太太还有点不相信,担忧是余世逸弄得烟雾弹,特意迷惑她的。
张妈妈就把她所看到的跟大太太说了。
“那脸白得就跟张纸一样,没有一丁点的血色,喘气是上气不接下气……厨房里满是一排煎药的药罐子,那味道呛死人,站在门口就能闻到。太太,依奴婢来看,他就是能够过得了今日,明日也难。”张妈妈笃定的说道。
听张妈妈如此说,大太太绽开了大大的笑颜,说道:“儿子病了,我这个太太理应要时常的关心关心他。你每日都去看看,一有什么情况立刻跟我说,免得情况有变,我们连个想对策的空隙都没有。”
张妈妈恭敬的应下。
待等她隔日要去福寿院的时候,那里却传出余世逸快不行的消息来。
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