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性别是男,看不出他长什么样子。
忽然远处走廊响起急匆匆地脚步声,许忆梵听到两个沙哑粗暴的声音:
“靠,这死小子逃到哪儿去了?”
“抓不到他,回去怎么给老大交差?就怪你,妈的,精虫上脑。”
“人都跑了,你怪我有什么用。说得你好像没参与进来一样。”
“呸,今天就是把这破地方翻个底朝天,老子也要逮住他。”
危机时刻下,人的求生潜能总是最强的。许忆梵脑子飞速运转着,再看看眼前满脸鲜血的男人,脑子里白光一闪,一把拉过他闪进隔壁的空包厢。
却忘了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们是什么人?”
许忆梵蹲在他身边,悄悄咪咪地问。
男人余光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
许忆梵环顾包厢,看见点歌台旁放着一包抽纸,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扯了几张,又倒了一些矿泉水打湿,然后是试图擦拭男人脸上的血迹。
费了好一会儿劲,男人脸上的血迹终于消散了些,大致能够看清楚五官。
男人骨相很好,菱角分明。两道很浓的眉毛,投下了两层阴影,他的眼窝陷落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