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都要把她吞噬掉,迎面是无尽的黑暗。
堕入黑暗之前,她似乎听见一个声音:“沈诺文,你他妈不要命了!”
再次醒来是在清水区中心医院。
她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她的爸爸许英达,妈妈何梦,还有家里从小带她的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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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许忆梵第一次遇见沈诺文的记忆。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差点就是生离死别。谁还能有这么狗血的初遇,你说我跟他是不是注定要纠缠一辈子。”许忆梵盯着桌上的酒杯,面无表情地说。
她的对面,本该还有一个人。
但是今天这个人放了她的鸽子。
还是第一次放她鸽子。
许忆梵的旁边站着一个男人,肖言。
肖言是许忆梵的助理,从她大四进入许氏实习的时候就跟在她身边了。
“我跟沈诺文结婚多久了?”许忆梵问。
“今天正好两年,小姐。”肖言说。
许忆梵抬起手腕看着表盘,挑了一下眉,“现在是23点59分59秒,走吧。”
许忆梵知道沈诺文去了哪里。
她看着手机里的夏知发来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沈诺文,穿了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