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忆梵突然想起今晚的饭局,有些忐忑。
“今晚帮你找了个借口,他们暂时还不知道。”沈诺文发动了车,轻轻笑着说。
“谢谢。”许忆梵长吐一口气,心里轻松不少。
虽然她是从小被散养大的,许英达也一直遵从她的天性,但是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她已为人妻,这次犯的是七上,说出去是丢面子的事情。若是被家里知道了,指不定便是家规伺候。
许忆梵从小没少挨过打,想起家里的戒尺就忍不住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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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水湾,沈诺文抱着许忆梵一路直到浴室,温柔仔细地把她从头到脚清洗干净,然后给她穿好睡衣,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转头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一个50多岁的男人提着药箱出现在了房间里。
“许太太,我姓傅。”
男人边说边放好药箱,检查了一下许忆梵的伤口,然后从里面拿出了药和纱布。
“傅医生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许忆梵打量着他,笑着说。
“许太太,可别这么说,这口饭我还得吃呢!”
傅医生朝她使了个眼色,许忆梵歪头看过去,沈诺文站在后面,板着一张脸,脸上写着两个大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