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文的屋子只有十来平方,在偌大的沈宅毫不起眼。
白。
通一色的白。从吊灯到墙壁到家具再到地面,白得空荡荡。
白得像一座灵堂。
许忆梵不禁打了个寒颤。
幸好清水湾的房子装修没有让沈诺文参与意见。
“他的房间一直都是这样吗?”许忆梵在屋子里踱步四下打量着。
“以前……反正有一段时间阿文哥就爱这风格!年少嘛,谁没个奇思异想的时候!”沈齐媛笑嘻嘻地说。
“那行吧,阿媛,你有事儿就去忙着吧。我自己在这儿等他。”许忆梵这是想自己探索一下沈诺文的房间,有外人在场,她总是不好施展手脚。
沈齐媛脑子简单,听不出许忆梵是要赶人的意思,她连忙摇摇头,“嫂子,我闲得很,阿文哥让我陪陪你呢!”
许忆梵额头上划过三道黑线,她苦恼地扶住额头,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哎呀,我头怎么突然这么疼呀,阿媛,你快去帮我叫叫沈诺文。”
“可是,阿文哥说让我一定要跟着你……”
沈齐媛没有料到这种突发状况,站在原地干跺脚,两手握在一起交替拍打着,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