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晧哥儿这一个儿子,我不能容忍他有一星半点的闪失。”
郑嬷嬷想起主子这日夜悬心的十多年,也跟着红了眼圈,可那话是老太太提过的,虽然林家和梅家已经多年不再来往,但是大老爷极其孝顺,只要老太太一句话,大少爷的婚事就不可能由大太太来做主,这也就是大太太为什么总也放不下心的原因了。
大太太揪紧了帕子叮嘱郑嬷嬷说:
“从今天起,别的事情你都不用再管,只给我盯死了来往福寿堂的人,任何有可能知道这消息的人,都不能让她们见到老太太。”
郑嬷嬷点头,迟疑了一下又说:
“这个老奴自然明白,可是二太太那边,您看……”
大太太本来已经平静的眼神瞬间又狠厉起来,冷笑着说:
“老太太早就不管事了,这府里的中馈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就算是她那一双儿女,将来的婚事我也说得上话,我就不信她真敢为了讨好老太太来得罪我。”
郑嬷嬷紧皱的眉头也跟着松了松,笑了笑轻声说:
“太太说的是,是老奴多虑了,二老爷虽然能干,可他终究是庶出,老太太再怎么着也不会置亲生的儿孙不顾,反而去偏袒他们二房。”
大太太点头,皱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