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在了地上,嘴角和鼻孔有血丝缓缓地流出来。
碧溪越发哭得不能自已,跪行到梅若彤面前抓着她的裙角说:
“大姑娘,奴婢错了,老太太叮嘱过奴婢要看着您平安到达京城,奴婢却疏忽了。”
梅若彤往后退了两步,冷冷地说:
“你是祖母的人,看在我幼年时曾得祖母看顾过几年的份上,我今日便放过你,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碧溪哭到晕厥在地,梅若彤只是冷冷地将自己的裙角从碧溪手里扯出来,然后吩咐廖勇将黄婆子拖出去。
黄婆子本就是梅若彤的死对头,她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一死了,便疯了一般地狂笑道:
“你别以为自己就此可以逃出生天,你枉杀下人,恶名传到京里去,别说是进侯府了,就算是林家也容不下你。”
梅若彤嗤笑出声,斜睨了一眼黄婆子后吩咐廖勇:
“等到外面船多的时候,再给我活剐了这毒妇,要一刀一刀慢慢地割。”
说完,梅若彤看向那几个看守过她的婆子说:
“你们去观刑,然后每人领五十板子再下船。”
廖勇愣住,低声说:
“大姑娘,底舱也可行刑,您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