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罪,就算是你死,也保不住我母亲了,你活着,不管我母亲是去家庙,还是被送回王家,总还有你这样一个老人陪着她,不然你让母亲怎么过?”
虽然自己也想过这最坏的结果,可等林辰晧真的说出来,郑嬷嬷还是泪流满面,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待林辰晧踟躇到老太太的房门口时,老太太已经穿戴整齐,静坐在床边的圆椅上。
林辰晧落泪,跪在老太太脚边哭道:
“祖母,一切都是因孙儿而起,您还病着,决不能再生气。表妹那边,我现在就过去接。”
老太太反而很平静,伸手摸了摸林辰晧的头说: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中用,所以才连家里人都合起伙来的骗我。”
林辰晧更加悲痛不已,流着泪说:
“祖母,您别这样说,都是我的错,母亲她,她……”
老太太已经毫无悲色,扭头对焦嬷嬷说:
“去叫老二媳妇来,把放在大房里的钥匙和对牌都交给她。派人去通知王家,让他们天亮前就来把自己家的姑娘接走。”
焦嬷嬷抹着眼泪往外走,林辰晧泪如雨下地拉着老太太的手说:
“祖母,求求你留下母亲吧,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