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嬷嬷感激地给林庭瑶叩头,哭着对大太太说:
“太太,老奴走了,请太太多保重身体,老奴下辈子再来伺候您。”
燕春腿软的爬不起来,林庭瑶给等候在门口的两个粗使婆子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婆子立刻上来把燕春拖了出去。
待郑嬷嬷和燕春都被带走,院子里安静下来后,林庭瑶才对哭得几乎气绝的大太太说:
“母亲若想从二婶手里夺回管家的权利,想为我和哥哥谋个好出路,就该好好养病,早点去给表妹道歉,再去祖母面前伺候着。不过是两个贱婢,母亲就哭成这样,难不成母亲把她们看的比表妹还重要?让祖母知道了还不得再恼你一场?”
大太太依在林庭瑶怀里哭得泪流满面,半天才说:
“杖毙伺候我多年的老人,老太太这是把我的脸面全踩到脚底下去了,我以后还怎么出院门啊?”
林庭瑶冷笑:
“母亲说这话就是糊涂了,祖母再厉害,也是快六十岁的老人了,她还能活几年?她走了你就是林家的当家主母,到那时还能轮得着姓梅的在家里猖狂?”
大太太呆住,她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玲珑阁里灯火渐熄,二太太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