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柳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
“家产被他们夫妻糟蹋的没剩下多少了,我得给你和臻阳留着。”
“祖母不用这样自苦,你身子好,我和哥哥才能安心。”
梅若彤不愿再和柳老太太演这虚情假意的戏码,说完就给青竹使了个眼色。
青竹马上从袖子里拿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又客气地说:
“老太太,姑娘一早听说府里的下人发卖了不少,怕您受委屈,所以让奴婢又把他们买回来了,已经带到府门外了。”
至于这些人的身契,自然是拿在青竹的手里。
柳老太太忙说:
“彤儿,家里如今就两个人住着,实在用不了很多人伺候,养着下人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至于那叠子银票,柳老太太就像没看到一样。
梅若彤浅浅地笑了笑说:
“祖母,爹只是一时想不通,等过几天他们两人回来了,家里还是得多几个下人才够用。再说这些人都是在这里伺候久了的人,您用着也顺手。至于养他们的银子,以后都由我来支付。”
窗外的花树忽地颤了一下,梅若彤看见了,柳老太太当然也看见了。
柳老太太看向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