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白垂眸,看了一眼梅若彤右手腕上的红痕,眼神里闪过一抹悔意,含笑说:
“梅姑娘,我从来都把自己看做是一个生意人,姑娘也是一个明理的人,自然知道生意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林公子是读书人,若是定亲或者成婚,那他断不会允许自己的妻子抛头露面与外男来往,所以姑娘必须先做完答应过我的事情。”
梅若彤简直就要气死了,她不过就是想安林辰晧的心,让他放心的读书到秋闱,怎么在李彦白的眼里,就变成她好像明天就要和林辰晧成亲了一样呢?难道她看起来就是这种上赶着急于嫁出去的人吗?
越想越气,加上手腕还疼着,梅若彤忍不住气愤地提高了声音说:
“我外祖家是商户,我表哥也不像殿下这样生下来就是天潢贵胄,他想出人头地就要拼命读书,我外祖母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表哥身上,我不能因为自己而误了表哥的前程,所以至少在表哥秋闱前,我不能让他分心。我这次就是来看望表哥,为什么在殿下眼里我就成了个不顾廉耻的女子?”
梅若彤的声音已经渐渐哽咽,几个月来的孤单和心酸涌上心头,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笑意自李彦白的嘴角蔓延开来,他眼睛里骤然升起的光亮令梅若彤心里一惊,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