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会牵扯徐家,断不会影响我们的。”
老太太嘴唇颤抖,拥了梅若彤在怀里,含泪道:
“孩子,你不想说的事情,我也不问你,可那位李公子只是二殿下府上的一个管事,不可能做下这样大的事情,他背后必定还有人,你和他来往一定要小心,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自保为上。”
梅若彤拿出帕子替老太太沾了沾眼角,轻声说:
“我会牢记外祖母的话,您只管安心在家里待着,让家里人不要有什么异动,我去趟昭阳宫,事情很快就会结束的。”
老太太扶着梅若彤的手把她送到碧桐院门口,看着她和青竹走远,忽然又落下泪来。
马车刚走出柳林街不远,青竹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递到梅若彤面前说:
“姑娘,这帕子上面浸了辣椒水,你拿着,万一等会哭不出来了可以应急。”
梅若彤瞥了一眼青竹,淡淡地说:
“你觉得德妃是傻子吗?若是被她发现了一点异常,我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青竹咬了咬嘴唇,默默地把帕子塞到了脚垫下面。
昭阳宫里死一般地寂静,德妃呆呆地坐在正殿里,门外的地上跪了一大片宫人。
梅若彤满脸泪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