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一定会把小主子带大,等姑娘嫁人了,老奴就去地下陪着您。”
梅若彤忽然抬头,苦笑着看向李彦白说:
“我想起来了,今天是五月十一,是我奶娘的祭日,我都差点给忘了。”
李彦白微微笑了笑说:
“那姑娘喝一杯,聊表思念之情。”
梅若彤已经红了眼圈,自嘲地端起酒杯说:
“人是最残忍的东西,奶娘一手把我带大,只有我这一个亲人,可我却也渐渐记不住她的祭日了。”
香甜的液体顺喉而下,梅若彤轻轻哼了一声,自嘲地低笑道:
“奶娘刚去世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以后每年都要给她烧很多很多的祭品,可这才几年过去,我就只想着自己的事情了,想着要孝敬外祖母,担忧哥哥和表哥的前程,我甚至还想着过几天就是表姐大喜的日子,要送什么礼物,要如何防备韩清扬,却独独忘了奶娘的祭日。”
眼泪悄然而落,梅若彤却毫无知觉,笑着把和空了的酒杯递到李彦白面前。
李彦白只是静静地听着,默默地替梅若彤倒酒,直到梅若彤已经喝得双颊绯红,脸上挂满了泪水,李彦白才发现手里的就酒瓶已经空了。
李彦白起身走向壁柜,再拿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