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想再看见她。”
“是,娘娘。”
梅若彤答完再次给梁皇后行礼,垂眸跟着宫人往偏殿走去。
梁文君闭目躺在床上,流云跪在床边抹眼泪。
看到梅若彤进来,流云看到救星一般地膝行到梅若彤面前哭着哀求:
“县主,你劝劝我家姑娘吧,已经两天水米未进了,药也没有吃,非要落了发才肯吃饭。”
梅若彤叹了口气,示意流云跟着宫人出去,自己走到梁文君的床前坐了下来。
梁文君的脸像纸一样的苍白,连嘴唇都是毫无血色。梅若彤足足坐了半个时辰后,梁文君才虚弱地睁开眼睛对梅若彤说:
“梅姑娘,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没有活下去的力气了,可也不敢自行了断,不然就是有辱家门,所以遁入空门是我唯一的路了。”
梅若彤只觉得心里无限悲凉,握了梁文君冰凉的手轻声劝道:
“梁姑娘,世间的路千万条,峰回路转间你怎么就知道没有一个更好的人在等着你呢?再说了,就算要遁入空门,可你这样不吃不喝不吃药,能活着进庵堂吗?”
眼泪顺着梁文君的眼角缓缓滑落,她呆呆地盯着帐顶喃喃自语一般地说:
“我只想速死,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