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的下人们也都悄无声息地迎上各自的主子,然后再悄无声息地散往林家的各个角落。
东宫的书房里,韩清扬已经在地上跪了许久。
太子李彦召终于从书案后抬起头,淡淡地说了一声:
“起来吧。”
韩清扬站起身不说话,只默默地低头看着泛着冷光的地砖发呆。
李彦召叹了口气,起身走到韩清扬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你只管放心去南疆吧,世子之位就算是你辞了,也轮不到卫国公府来染指。我等着你立功回来,到时候这个爵位仍然是你的。”
韩清扬重新跪下重重地给李彦召磕了几个头,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李彦白从后殿里转出来,给李彦召行礼说:
“皇兄,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李彦召有些歉疚地对李彦白说:
“二弟,韩清扬在南境将士里十分有威望,我怕太过打压他会寒了将士们的心,这次就委屈你和颍河了。”
李彦白微微地笑了笑,温和地对李彦召说:
“我觉得夺爵对于韩世子来说已经是极为严厉的惩罚了,他这次去南境,任务重风险大,还请皇兄好好安抚韩世子,以便他安心为国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