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随即又疯了一般地扑上去掐住了春草的脖子。
春草被掐得直翻白眼,大老爷一脚将大太太踹翻在地,然后冷声吩咐金兴将春草一家人都灌了哑药送到远在通州的庄子上去。
春草的祖母泪流满面,却也只是对着大老爷磕头谢恩。做下这样的事情,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梅若彤朝着金兴摆了摆手,又让青竹给春草一家人松了绑,然后起身走到春草旁边说:
“你既然是受了胁迫才做的错事,那以后就去庙里吃斋念佛替老太太积福吧,你的家人也不用灌哑药了,只把他们远远地送出去,还是一家团聚地在庄子上过活,你可愿意?”
春草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不停地朝着梅若彤和大老爷磕头道谢。春草的家人也齐齐跪在大老爷脚下哀求,发誓绝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一个字。
大老爷咬了咬牙,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让金兴把春草极其家人都带了出去。
院子里风雨骤急,吹得窗棂都在吱呀作响。
梅若彤不理会瘫坐在地上的大太太,她平静地跟大老爷和二老爷夫妇道了别,然后就领着青竹往外面走去。
绕过一段回廊后,就能看到院子里原来跪着的那些下人都已经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