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升,星已满天,凉风阵阵。
梅若彤起身把窗子关好,走回桌边对梁文君说:
“姐姐,这些针线活就不要晚上做了,仔细伤着眼睛。”
梁文君手里正在做一只小婴儿穿的软底鞋子,闻言抬头看着梅若彤柔声说:
“妹妹,我心里慌,不做针线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熬下去。”
梁文君说完便红了脸,忙又低下头去绣手里的小鞋。
梅若彤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梁文君的手臂说:
“姐姐不用紧张,我们晚上一块儿说说话本就是常理,任谁也说不出外话来。只是王爷若真的来了,姐姐再不可像以往那样一味地只是哭,王爷想知道的事情你给他说清楚就好。你又不欠他的,自该坦然些才对。”
梁文君点了点头,却依然紧张得手里的小鞋子都在微微颤抖。
梅若彤只能笑了笑,给梁文君倒了杯茶递到她的手上,自己则拿了桌上的一本闲书翻着看。
梁文君悄悄看了梅若彤几次,才终于鼓足了勇气问:
“妹妹,你喜不喜欢像王爷这样的人?”
梅若彤吃惊地看向梁文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间问这种话。
梁文君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