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召已经红了眼圈,悄悄打量了一眼宣德帝,然后忙劝道:
“二弟,此事风险太大,你身体又才刚好一些,你不能去。”
宣德帝脸色阴沉,他并不理会李彦召,也不看李彦白,只默默地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然后才沉声问道:
“需要朕和你大哥做什么?”
李浩文被手里一只会叫的小鸟逗得笑个不停,正看着他的李彦白也跟着笑了,然后很平淡地说:
“我回来之前,不能再让梅姑娘和林家人出任何意外,我回来之后,只要害死我母妃的凶手偿命,其余的事情便与我无关。”
李彦召身上的冷汗忽地一下就冒了出来,他反复打量着脸色阴沉的宣德帝和一副无所谓态度的李彦白,只觉得自己已经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时间仿佛陷入了停滞,屋子里只有李浩文在边玩边笑。
宣德帝忽然笑了一下,示意正在发楞的李彦召给他倒酒,然后戏谑地看了一眼李彦白说:
“我还以为你会让朕给你和颍河赐婚呢。”
李彦白收了脸上的笑,斜瞥了一眼宣德帝说:
“我说过了,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
宣德帝鄙夷地哼了一声,他再不理会李彦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