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召听完却是愣住了,半晌才说:
“颍河也真是个狠人,寻常女子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李彦白浅浅地笑了笑,慢悠悠地说:
“这世道对女子的苛责本来就多,父兄便是天,就算犯了再大的错也总是理所当然的,偏就要女子忍下所有的委屈,天理何在?”
李彦召便又笑看着李彦白说:
“所以你才喜欢这样的颍河,能把下人当亲人看待,也能对亲生父亲痛下杀手?”
李彦白毫不犹豫地点头,起身和李彦召并肩走出水榭,边走边说:
“就算颍河不动手,等我闲下手来也不会放过那母子俩,丧尽天良的人,以后还不知道要给她招来多少祸事。”
梅远志被安国公府盯上这件事,李彦召是知道的,所以也就明白李彦白话里的意思,他点了点头后又扭脸看向李彦白问:
“你既然如此关心梅姑娘,那为何不肯去见她一面?你过两天就要动身,此去凶险,走之前和她见面说说话也是好的。”
李彦白不语,沉默地走了一会儿才说:
“我不想她再因为我难过,她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只希望她能过得自在些。”
李彦召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