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等青竹一上车,他就立刻扬起鞭子往驾车的两匹马身上抽去。
青竹跪在车厢的地板上,哭着对梅若彤说:
“姑娘,都怪我,我轻信了夏风那小子,你责罚我吧。”
小小也哭得哽咽,忙找干净的帕子粘了水去给梅若彤擦脸。
梅若彤苦笑了一下,伸手扶了青竹让她起身,低声说:
“这不怪你,是我决定要来的,再说也没什么发生大事,你们不要担心。”
小小在花楼里讨生活多年,看一下梅若彤的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哭得更加伤心。
男人果然都没有好东西,玉人一般的庄王爷,愿意拿命救姑娘的庄王爷,也一样是个见色起意的坏东西。
梅若彤被青竹和小小哭得没了办法,只能无奈地说:
“求求你们别哭了行不?他真的只是亲了我,没做别的事情。”
青竹和小小的哭声便戛然而止,青竹讯速地翻出帷帽给梅若彤戴在头上说:
“姑娘,等会儿回去了就说你吹了风不舒服,谁也不见,睡一觉明天肯定就好了。”
小小连连点头,忙跟着说:
“就是,就是,姑娘你不要怕,我们谁也不会说的,连碧溪姐姐也不说,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