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白笑了起来,他轻浮地伸手挑起梅若彤的下巴说:
“就这几句话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和韩煜轮番来羞辱本王,本王是不是也不用活了?”
梅若彤哽咽出声,伸手狠狠地将李彦白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打开,哭着说:
“无论王爷如何恨臣女和韩大夫,都不应该把这些怒气强加在梁姑娘身上。
梁姑娘是无辜的,她没多少时间可以活着了,她这短短的一生都活在对王爷的痴情之中,她快要死了,王爷为何还要如此绝情?
如果王爷觉得这样做才能证明你对臣女的痴情,那臣女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臣女十分厌恶王爷的这种行为。王爷这样做,只会让臣女觉得无颜面对梁姑娘,会让臣女连自己都一起厌恶。”
李彦白的眼神依然冷淡,却示意梅若彤接着说。
梅若彤拿帕子擦了一下眼泪,接着说:
“臣女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求王爷做什么,只是臣女真的十分心疼梁姑娘。
臣女从不看重什么名分地位,可梁姑娘把这些看得比命还要重,她如今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死后不会做个孤魂野鬼,所以臣女才来求王爷,希望王爷能全了她这个心愿。”
在西洛山连着奔波了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