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白冷笑了一下,又慢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
“我们交易那么多次了,我从来都说话算数,这你是知道的。”
梅若彤的眼神毫无波澜,直接看着李彦白问:
“王爷,我不擅长饮酒,可否直接去洗浴?”
李彦白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轻笑了一声说: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伺候本王?”
在风雪中走了一路的梅若彤显得有些狼狈,裙角和鞋面已经湿了,本就带着病容的面孔也显得格外苍白,连那刻意收拾出来的明媚妆容也遮掩不住她眼底的疲惫。
李彦白只觉得心在滴血,可梅若彤并不再像以往那样因为李彦白的一句话就生气或者流泪,而是很轻地笑了笑,平静地看着李彦白说:
“我既然来了,就做好了伺候王爷的准备,无须再去矫情什么。”
梅若彤说完直接解了自己的大氅扔在地毯上,然后笑看着面孔已经僵硬的李彦白说:
“我只是觉得如此有些委屈王爷了,您是尊贵的皇子,而我只不过是个小城里来的没教养的女人,恶名在外又不识好歹,怎么配得上王爷以洞房之礼来待我?”
李彦白被梅若彤气得连着笑了几声,颤抖的手抓着桌沿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