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给梅若彤诊了脉后向李彦白行礼说:
“王爷,县主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心神疲累太过,须得好好养上些日子才行。”
李彦白轻轻地舒了口气,让孔默去外面写药方,并且叮嘱他说:
“本王和县主在兰若寺的这件事情,还请孔院使暂时保密。”
孔默自然是连连点头应了,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梅若彤烧得水米不进,就是灌药也喝不下去几口。等到她几天后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李彦白早已经熬得憔悴不堪,嘴巴周围的胡茬都青黑一片了。
李彦白抱着瘦的像纸片人一般的梅若彤失声痛哭,秋影和夏风不知道李彦白是喜极而泣,就也站在屋子外面掉眼泪。
县主离开后的那半年多里,主子几乎就已经熬掉半条命了,原以为这次回来后总算要苦尽甘来了,没想到还是在苦水里泡着。
梅若彤的嘴唇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努力地把脸往李彦白的胸口贴的更紧了一些。
往事已如云烟般飘过,身边人也来来往往,可唯有这个男人一直倔强地停留在她的生命里。
这已经是上天的厚待,她现在很知足,只想努力地陪着这个男人走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