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六又太小,而且你也不愿他再受朕受过的那些苦。
剩余的孩子里,朕只相信老二能善待我们的这些孩子,也有能力稳固江山社稷,可他既然不愿意,朕便只能选一个有野心也有狠心的人了,起码能够保百姓们过上安稳的生活。”
宣德帝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回头看着梁皇后说:
“岚儿,朕知道自己有许多地方都做的不够好,可朕也没有办法,朕知道你心里也是明白的。”
这几年下来,宣德帝已经有了不少白发,明显要比这个年纪的男人苍老的多。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梁皇后强忍的眼泪才滚滚而落。
李浩文服过解药之后很快就开始好转,已经熬得神情憔悴的太子妃抱着儿子失声痛哭。
李彦召携了李彦白的手到外间坐下,问他是从哪里找到的解药。
李彦白眼神转冷,笑了一下说:
“这种脏东西是何炎璞那些人折腾孩子们时常用的,只不过每种药的配方都不同。
我查清楚了小平子这些日子的行踪,顺藤摸瓜地就找到了对应的解药,这其中还得多亏了何炎璞的帮忙。”
李彦召的嘴唇就颤抖了几下,冷冷地笑了一声说:
“九弟年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