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李彦召所言,李彦白无论怎么做都是不会有事的。
御书房里,宣德帝书桌前的地上到处都散落着奏折。李彦白仍然坐在椅中,平静地把砸在他腿上的一本奏折合好,然后起身放到书桌上,淡淡地说:
“说小九还小也算过得去,可这件事情,贵嫔娘娘必须给个交代。
外面的人或许不知道内情,可宫里的人没一个是傻子,若不处置,皇兄和浩文以后就会没有立足之地。”
宣德帝冷笑,盯着李彦白说:
“别人的亲生父亲尚且什么都没说,倒是要你这个做叔父的忙个不停。”
李彦白毫不在意宣德帝的鄙夷神情,笑了一下说:
“我自来是个闲人,这你是知道的嘛!
再说了,人言可畏,若是等到御史们闻到味道再接连参奏,不论对小九,还是整个皇家,都是件极伤脸面的事情。”
“你竟敢威胁朕?你这个逆子。”
宣德帝气得直喘气,站起身就要去打李彦白,可巴掌到了李彦白的脸旁边,他还是咬着牙放了下来。
李彦白就笑起来,难得地端起桌上的茶盏递到了宣德帝面前。
宣德帝哼了一声,接过茶喝了一口说: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