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白笑了笑。
李彦白弯了弯唇,把梅若彤放在竹制的躺椅上,然后俯下身看着她,声音有些沙哑地说:
“彤彤,委屈你了,后天如果有事,我就会很忙,也许还要忙上好几天,我等不及了,就今天,好不好?”
梅若彤轻轻地说了声“好”,李彦白马上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和外衫,然后蹲下身子替梅若彤脱去了衣服和袜子。
热水顺着肌肤流淌而下,梅若彤如同站在了悬崖边上一样惊惶不安,抓紧了李彦白不敢松手。
窗外又开始落雨了,淅淅沥沥的春雨落在青石板的小路上,间或裹挟着几片或粉或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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