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他不该承受的压力,所以他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也并非毫无缘由。”
宣德帝的嘴角抽了一下,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不说话。
李彦白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起身往外去,却又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宣德帝说:
“父皇,你有许多儿女,可过得最苦的那个是占嫡又占长的皇兄,这对他不公平!”
忙不迭赶到承德殿的李彦召正被何胜引着赶到门外,正好就听到了李彦白的这句话。
李彦召顿住了脚步,眼圈渐渐地就变红了。
何胜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弯着腰远远地退开了。
李彦召含着泪把李彦白送到了承德殿外,哆嗦着嘴唇说:
“二弟,我对不起你。”
李彦白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含笑对李彦召说:
“皇兄,你我之间不必这样客气。我答应过彤彤的,所以我很快就会离京,到时候我再进宫来和你道别。”
李彦白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李彦召很清楚,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庄王府里始终安安静静的,梅若彤除了去见过一次梁皇后外,就再也没有出过听雨轩的门,只是人却瘦了一大圈,原本刚刚圆润起来的下巴又变成了尖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