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都做什么用了?”
岳训愣住,他没想到李彦白会问的这么直接,这等于是已经直接认定背后的主谋就是李彦召了。
可岳训了解李彦白的性子,他越是这样温和地笑着的时候,心里可能就越恼怒。
更何况,这一次的事情,庄亲王竟然不知会太子一声就直接报给了宣德帝。
岳训又给李彦白磕了头,然后才颤抖着嘴唇说:
“启禀王爷,和陈家的来往都是户部的庄大人在做,这两年积攒的银子都藏在汴州城外的私库里。”
李彦白点了点头,也并不问有多少银子,直接就说道:
“你回去告诉皇兄,让庄河上书认罪,并且带家中成年男子自裁以谢江浙受难的百姓。”
看到岳训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李彦白不为所动,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说:
“至于私库里的银子,就当做庄河贪墨的赃款充入国库,记住,一文银子都不能少,来往的账册也要完整地提交到户部去。”
岳训忙磕头应了下来,李彦白这才看向铃兰说:
“告诉皇嫂,以后只要不是父皇母后召见,就让她和皇兄都待在东宫里,这样才是对安郡王好。”
铃兰吓得抖了几下,忙也跪下磕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