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别这么咄咄逼人。”
这话许卿就不太爱听了,她活了一世,再回来怎么能看不出樊洁白莲花真绿茶的嘴脸。
不就含沙射影的在说她咄咄逼人?
忍不住冷笑一下:“既然没什么大事,就不要叫个不停。”
说着转身离开。
陆心梅气的跺脚,然后有些抱怨的说着:“樊洁,你就是脾气太好了,要不周大哥也不能被一个烂女人抢走。”
樊洁有些苦涩笑着:“算了,他都要跟别人订婚了,还提这些干什么?”
陆心梅却不甘心:“为什么不提,回头我要是看见那个烂女人,一定撕烂她的脸,看她还怎么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樊洁也始终想不通,这些年,她和周晋南都保持着书信联系。
虽然没有挑明那层关系,在信里也是同志之间客套礼貌的问候,和各自生活的简单总结。
似乎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以为等周晋南回来,他们的关系就可以水到渠成的定下来。
却没想到,周晋南是负伤回来,家里人顿时不同意她跟一个瞎子来往。
还没等她从这个消中走出来,又听到周晋南找了个工人的女儿。
对方只是个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