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南又仔细的看了看笛子:“这个叫玉屏箫,和笛子像却又不一样,在滇南也有,不过却是黔省玉屏的最出名,那边民族的一个特色。”
许卿惊讶:“你竟然认识啊。”
周晋南点头:“闫伯川有个一样的。”
记得下放在农村时,闫伯川没事就吹,那曲调缠绵的,根本和他的外形不符。
周晋南每次都觉得难听的要死,偏偏闫伯川就要拉着他听,每次吹完一曲,就能沉默的一两个小时不说话。
再后来,周伯川成了他的领导后,反而没见他再吹过这个东西。
许卿更惊讶:“他也有?那是不是说明我妈和他以前是情侣?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分开,然后我妈到省城肯定也是来找他的。”
这个周晋南就不知道了,也不能在这里给许卿瞎分析。
“以后见了闫伯川问问就知道了,我们先回家吧,时间不早了。”
许卿坐在后座一直在想,如果两人是恋人,那为什么会分开?
感觉自己的身世,真是像一团乱线团,丝毫没有头绪。一秒记住
如果闫伯川和自己有关系,不会听到自己的生日露出失望,可是又是谁呢?
叹了口气,脸贴在周晋南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