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伯川木然站着没动,像是没听见敲门声一样。
闫季川嗤笑一声,喊了声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个身材高挑纤瘦的女医生,外大褂都掩不住羸弱纤细的腰肢,脖子挂着听诊器,白帽子拉的很低,再加上厚实的白棉纱口罩,就露出一双眼在外面。
是一双十分漂亮的丹凤眼,眼梢眼有些微微上挑,只是眼里的光,却十分的清冷。
女医生瞥了眼闫季川,冷淡的开口:“病房里不许抽烟,掐掉!”
明明很温婉的音调,吐出来的字却像冰珠子一样。
让老油条闫季川都忍不住愣了一下,很听话的把手里的烟掐灭,扔到一旁垃圾桶里。
女医生又瞥了他一眼,走到闫伯川面前,微微皱着眉头:“你身体素质不错,可是也不能这么折腾,要是不想好了,你就办出院吧。毕竟死在外面就不属于我们医院的责任。”
闫季川觉得这话挺刺耳,嘶了一声站起来:“哎,我说医生同志,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女医生冷漠的推着闫伯川坐下,又抓起他的手,看了眼,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酒精棉球出来,在他手背上擦了擦,没等闫伯川反应过来,一针又扎了进去。
这时才淡漠的开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