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到一丝难过,只是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朱海玉看着抢救室的门,又看着闫季川,忌惮他身上散发出的森森冷意,想过去又不敢过去。他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和别的大院孩子打过架,上学时候还做过同学。
只是后来,渐渐长大,关系也渐渐疏远。
朱海月想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还是鼓着勇气走过去:“季川,伯母也不容易,你和闫大哥常年不在家,伯母挂念你们也不敢给你们发电报,怕影响你们工作。”
“以前还有雪英姐在家陪着她,现在也不知道雪英姐去了哪里。”
闫季川突然回头,皱眉看着朱海月:“我就问你一件事,我失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参与了?”
朱海月愣了一下,使劲摇头:“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闫季川嘲讽的笑着:“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说是什么样?”
朱海月缓了一下情绪,抬头对上闫季川的眼睛:“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断定我是知情的,或者说是参与了这件事。你上来就已经定了我的罪,还让我说什么?”
闫季川盯着朱海月的眼睛:“我没时间听你给我演戏,你要是不说就滚!等我查出来,你们谁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