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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下午来上课时,苏灿直接给她留了位置,两人就继续做了同桌。
只是,许卿发现这个同桌下午的情绪很不对,上午还挺热情能聊天,下午却跟陷入某种回忆中一样。
整个人都带着一种飘忽。
因为刚认识,许卿也不好多问。
下课时,苏灿突然扭头看着许卿,弯弯的月牙眼格外亮:“你知道我什么学中医吗?”
许卿想了下:“因为你爷爷是很厉害的老中医。”
苏灿摇头:“不仅仅是啊,因为我小时候认识一个邻居,他天天跟人打架,整个胡同的人都不跟他玩,说他是坏孩子。”
“冬天的时候,他堵别人家的烟囱,往人家水缸里尿水,用小刀扎人家的自行胎。”
许卿沉默,这个邻居,还真是够坏的。
苏灿眨了眨眼睛:“可其实他一点都不坏,堵人家烟囱,是因为那家的女人骂我爷爷是个老不死的,还偷偷去举报我爷爷。水缸尿尿那家的男人,要拿推子给我理阴阳头,还给我爷爷也剃头了。”
“扎别人自行车胎,是因为那个男人是主任,但是他很坏,他偷偷摸我,我才八岁啊……”
许卿心突然揪起来,她没有经历过却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