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份做文章,微微笑着:“你也不用放在心里,可能也是大家现在觉得风头过去,觉得这不是什么秘密就说出来了,没事没事,我就是惊讶没有其他意思。”
许卿压着心里的嘀咕,不好意思的笑着:“所以我也特别好奇呢,还以为是人人都知道。”
杜婉莹摆手:“没什么好奇的,那些都是我祖辈的辉煌,和我没什么关系,要说有用的,也就是留下的那些手札,不过也在那些年被抢走,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这也是她最心疼的地方。
又怕许卿会觉得这个话题过分沉重,笑着换了个话题:“我看你们经常去中医院,是跟那个叫宋谨词的年轻人有关系吗?”
许卿点头:“嗯,是我们的一个朋友。”
杜婉莹也参与过宋谨词的诊疗,到现在她都找不到病因:“一直想不通,看着身体很虚,身体器官却没有衰竭的现象,会时不时发生全身疼痛,却又找不到病因,中医检查了,西医也用仪器检查过,就是找不到问题。”
她遇到这么棘手的病例也非常的感兴趣,去医院坐诊时都会去看看宋谨词,却发现一点进展都没有,有种看着一朵花在该盛开时慢慢枯萎。
而他们这些医生却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