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笼子,小a发出一声清脆的鸟叫声。她把食指伸进去,小a的嘴轻轻地啄着。
“明天是我妈的忌日。”他那边好像起风了,低沉的声音夹在风里,听不太真切。
刚刚饮下的酒在这一刻发挥了功效。酒精上头,麻痹了神经,他脑海混沌一片,有些口不择言。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在苏衍阳说出那句话时,黎嘉叶的眼眶就开始泛红,缩在衣袖里的半截指尖覆上自己的眼睛,她才发现眼角微微湿润。
不是为他,是为自己。
“但是所有人都忘记了。”他接着说,“我爸也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他的新女朋友的生日,他要带那个人见我的爷爷奶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黎嘉叶没有说话,苏衍阳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他自顾自地说着:“意味着她很快就要成为我们家的一员,意味着从此以后每年的一月二十六日,那个女人在众星拱月中度过生日宴会时,我妈妈在冰冷的地下,无人记得。”
当一个人被所有人遗忘时,意味着她真正地死了。
“那天,我妈接我放学,结果在跨江大桥上发生了车祸。最后一刻,我妈用身体紧紧地抱住我,她好像预知到了自己的死亡,她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