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烁对着写满楼道白墙的催账涂鸦拍了几张照片。鲁娟哽咽着向他解释,张宏生前沉迷赌博,催债的常年上门骚扰,光是物业让她刷墙就刷了十几次。现在墙上这些催债的大字都是最近刚写上去的。
“我老公已经卖了三套房还债,还一直赌……”鲁娟哭着说,“谁劝他都听不进去,非要翻本。前段日子他还说这种小打小闹没意思,要搞个大的。结果没几天催债的就上门了,说他这次赌输了五百万……”
说到这里,鲁娟已经泣不成声。焦闯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给她递了过去。
“谢谢警官……”鲁娟用纸捂住脸,哭得更厉害了。
“我看你从外面回来,你昨晚上去哪了?”焦闯问道。
“回家照顾我妈了。”鲁娟哭道,“我妈让我和他离婚,我总不忍心,就把我妈气病了……”
“那你觉得你老公坠楼,是个什么情况?”焦闯柔和地问道。
“他肯定是赌输了,知道这次把房子都卖了也还不上了,就……就跳楼了。”鲁娟哭诉道,“赌场那些人都知道他有多少家底,不把他刮干净是不会干休的。”
“你没劝过他吗?”焦闯问道。
“怎么没劝过,什么法子都想过了。他也知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