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中午,谷底也覆盖着一层阴影。
马烁看了看手机,果然已经没信号了。
“当年咱们这地方的煤就在脚下一米,拿个锄头都能挖煤。”男警官看着这片不毛之地感叹道,“都给挖成这样了。”
“为什么挖成长条的?”焦闯问道。
“这是从对面挖过来的。”男警官指着远方说道,“矿床在那边呢。那矿床才叫壮观,听说马上要开发成景区了。”
“这地方归谁管?”马烁问道。
“行政上归我们镇,但是管理归东坪镇。”男警官昂着下巴说道,“当年矿上火的时候,对面住了得有上万人,比镇上还热闹。那时候更乱,县里就开会,明确了东坪镇统一管理,矿开到哪儿就管到哪儿。现在矿没了,也他妈没人管了。”
“你说窦勇死在这里了?”焦闯问道。
马烁看着延绵的巨坑,缓缓点了点头。
“这倒真是个抛尸的好地方。”焦闯感叹道。
“你们给我闹糊涂了。”男警官给焦闯递了支烟,“不是说他把自己亲儿子杀了吗?他怎么还被杀了?”
“窦勇带儿子去看病时租了一个房子,他儿子坠楼不久,租他房子的房东也坠楼死了,两人相同的死法,都排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