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和我们家老头,闺女和女婿,还有外孙子外孙女,这么多口人实在住不下了。就想把这房子卖了,往远处换个大的。”
马烁点点头,他没有打断赵大妈的絮叨,如果絮叨一会就能让这个老人平复心情的话,他不在乎多浪费点时间。
“房子卖出去了吗?”马烁问道。
“别提了,我们当年不是契税交的晚了点吗,这都怪我那老头子,你说这钱早晚也得交,你跟人国家较什么劲,非得拖两年才交上。后来人家的房都能卖了我们这房卖不了。”赵大妈上气不接下气地念叨着,“可我们哪儿知道啊,新房都买好了家都搬了,才知道这房子到五月份才能卖。话说这都是去年的事了。因为我们家房子的情况中介都知道,就问我想不想短租。我心想房子搁着也是搁着,租出去还能拿点房租贴补家用,就答应了。然后……”
“然后怎么了,您别着急,慢慢说。”马烁说道。
赵大妈一脸懊恼,难以启齿似的说道:“然后中介就带人来看,很多人看了就走了,毕竟房子里啥也没有也不好租。后来有个小伙子看完后加我微信,说他想租,但是不想走中介,愿意把中介费也给我,连同三个月租金一次付清。我琢磨房子本身什么也没有,这样也行,就答应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