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远光灯,他只能看到几个剪影。这些剪影统一把右手放在腰上,徐炳辉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必须打开车门了。
他按下开锁键,大切诺基的车灯闪了几下,发出高亢的笛声。
“徐先生,徐夫人,退后。”马烁的声音传来。
徐炳辉拉着柴韵往后退了两步。马烁和两个身穿无尘服的技术员走到车子旁边,马烁戴好一次性手套,轻轻拉开副驾一侧的车门。
一股混杂着香水味的独特味道迎面扑来。马烁转身看了看徐炳辉,徐炳辉把目光投向别处。
马烁又打开了右后车门,打着强光手电检视车内,看到了无数碎布条和揉成团的纸巾,副驾座椅已经推到了最靠前。马烁又打开尾门,后备箱空空如也。
技术员打开工具箱,三两下把工具箱变成一个简易操作台,并在旁边立起一个小型探照灯。接着他们从车里拿出物品,主要是破布条和纸团,一一放在操作台上,在贴纸上写好编号,把物品和编号摆在一起,用单反相机拍摄,然后装到证物袋里,贴上贴纸,放进纸箱。
所有人都知道这些破布条和纸团意味着什么,但他们早已见怪不怪。徐炳辉表情僵硬,柴韵的脸色更是如死灰一样难看。
两名技术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