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你说实话。”
“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们在一起。”马烁说道。
“是的。”
“我记得她说有个人冒充警察给她打电话,那个人知道她是独居。”马烁看着大屏幕上的余诗诗,“可我记得她丈夫的手术非常成功。她们离婚了?”
徐炳辉沉默了一会,说道:“没有,她丈夫去世了。”
“去世多久了?”
“好像是出院没多久就去世了。”徐炳辉说道,“心脏病偶然性很大。”
“噢。所以她去西郊陵园是看她丈夫?”马烁问道。
“对。”
“那天是她丈夫的忌日?”
“应该不是吧。”
“徐总。”
“啊?”忽然被叫到名字,徐炳辉也有一丝慌张。
“她现在在哪?”
“在……在凯宾斯基酒店。”
余诗诗赤裸着站在客房的落地窗前,面前就是流光溢彩的三环夜景。
十七年前的一个晚上,她结束了和徐炳辉的幽会。回家的路上,她忽然心血来潮,站在街边数着他们刚才开的那间房。她找到了那扇比指甲盖还小的黑漆漆的窗户,原来从上往下看一览无余,从下往上看却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