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换个纸尿裤,煎个药,再给她对付口粥啊面糊之类的吃食,反正就这么吊着。你说哪天一开门老太太没了,也一点不惊讶,老话怎么说,风烛残年,就是等着油尽灯枯呢。”保姆说道,“周六中午我过去的时候,老太太还挺好呢,还知道和我眨么眼,意思你来啦,辛苦啦。你别看老太太躺那儿不能动,也说不了话,但一点都不糊涂。我还跟她说话呢,我说老太太,您好好活,我好好伺候您,我还指着您多挣点钱呢。”
马烁和焦闯频频点头,他们就喜欢这样的人,不用问,他们自己就竹筒倒豆子全说了。
“结果周日我一来,嘿,人没了。”保姆一拍大腿,“一天两百的好活儿,没了。”
说到这儿,保姆遗憾地叹了口气。
“你一共干了多久?”马烁问道。
“其实一共也就不到一周。”保姆说道,“这种老人都是说没就没。你要赶上个能活的那你当然算抄上了。但是基本这种活儿也就是一周到三个月,极少有半年以上的。”
“所以你周五晚上没有过来?”马烁问道。
“没有啊。”
“她女儿会不会过来?”马烁又问道。
“她女儿也在床上瘫着呢。”保姆摇了摇头,“她女儿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