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烁点点头,“上周六我送你们的时候,听你在车上打电话了。”
“老师觉得我们孩子还是块料,想培养一下,我们更不能拖后腿了。你说孩子上学,一年一年的,耽误了一点就跟不上了。”侯琳举起酒杯说道,“老焦拖家带口的,嫂子尽量安排好,万一因为家里点有事耽误工作,还请你多担待。”
“你言重了。”马烁说道。
侯琳看了眼卧室紧闭的房门,小声问道:“这次老焦有希望上副队吗?”
马烁知道说有希望对侯琳来说是饮鸩止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但他更不能直白地告诉侯琳焦闯近期表现很差,甚至工作开小差被领导抓住了。这就像给一个癌症末期的病人注射吗啡,不注射活活疼死,注射也会死,但不再痛苦。
于是他点了点头,言不由衷地说道:“闯哥前段日子破了个大案,现在很有希望。”
焦闯从卧室出来了,侯琳没有问他在和谁聊天,也不再谈副队的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焦闯脸上洋溢着快乐和笑容,马烁十分确定这份快乐是刚才那通通话带给他的。
马烁忽然产生了一股窒息感,他想尽快逃离这里,因为他非常讨厌焦闯,他怕自己忍不住拍案而起,把真相告诉侯琳。